When I was Sixteen Seventeen

有一次在外地乘地鐵, 突然感覺安靜得很, 沒有人講話, 每個人姿態不一, 視線不知停放在哪處. 
看似一具具安放好的軀體, 疑惑著我們都不知去哪裏. 
 

今天武汉降溫, 天氣陰冷. 
見到有個人一動不動赤腳站在街邊, 穿著襤褸不堪, 面朝向我. 
我呆了許久, 舉起手機時他慌張得歪歪扭扭向一側挪一步尖聲說出不要拍照. 

有一些地方看起來像是歡樂的, 比如北京路, 還有呢. 

體育中心沒有那些可憐的樹. 
你怎麽知道它可憐呢. 
全部掉光了葉子, 天河路. 
你怎麽知道掉光葉子就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