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确定那些故意污蔑我们团队的人他们的目的是什么,只是隐藏在他们内心里某些长期隐忍的残虫被我撩拨了? 开始蠕动,只是不会妄动。
有朋友对我说:你的 “报告材料” 写的太肤浅。并没有触及到问题。其实我知道只是没有触及到与他相关的问题。我很客气的对他说,你有什么问题可以自己写出来,我帮你呈上去?他摇摇头,走了。
结果也不外乎两种。当最坏和最好的既不能击溃你也不能满足你时。我竟有些怅然了。
我问自己,如果我以最积极最努力的姿态来规划客户嘴里那不着调的利润,我得到最好的结果是什么?最好结果所产生的收益是我理想中的最大收益嘛?这一行能给予我的很有限,就像我能为之所做的一样。或者是我鼠目寸光了点,或是得了习惯性抱怨症,我在这张巨大的网里迷失了,也许我很快会从网洞间漏出,甩下。疼的也只是自己,但是我突然无畏了。那个最好的结果成为不了我想要的。
那盘根错节还得节外生枝的理赔环节就像代理内部人事的牵扯与联谊,真的可以通过一次次改朝换代的所谓变革就能剔除?这条改革之路收益的只是高高坐在我的总经理室?是谁将其扶正?他又推下了谁?我不敢也没有慧眼去妄言,一切都是鄙见。
看过只有初学者才会去翻阅的《人力资源管理》,上面有再浅显不过的道理:每个公司企业都有自己的文化。代理界固有的文化被打乱后,替代品还没有形成,在这个最混乱的时段我们入行,我们被这种由自身问题所引出的某个方面,伤到了自己,也警示了自己。也许当一个行业基本达到了技术平衡,技术可以相互模仿。当某个产品基本达到平衡,产品可以模仿。当金融市场基本平衡时,获得资本的方法甚至也可以模仿。但是一个公司企业的文化却始终是区别于对手的关键。我们究竟走上了模仿哪家公司的漫漫长路?大概连我们自己也不知道,或者我大脑里美好的构图实在太过诱人,以至于不惜一切的用起了一个貌似很能很强大的人。我太臆断?我对这个因为以前和某人有纠葛,就一定要将那人踢出内部代理的人很有看法,这个深更半夜烂醉后叫当克服的同事一次次的冲击着我想要与人为善,待人宽容的想法。
训导语里说 “用心为客户着想
我也知道每个公司都有这种那种不为外人所知的,那些拿不上社会台面,公众评判,法律界定的事情但是可以在公司里霸道横行,这是规则,我知道。
我们的电话克服可以说是我们公司里最不专业的一只队伍,如果我夸大了这个排名,我把它修改成最不专业的队伍之一是否合理?没有经过系统培训,直接上岗,不怕客户投诉,因为投诉无门。我们的客服队伍象一批精通于长期野战的士兵,善于战术性的迂回和最没有技术含量的口舌之战。在保险公司的修理厂里有个笑话:某汽修代太保客户去理赔,久赔不下,那个可爱的修理工不过是一条龙服务队伍中的一人,他为客户理赔只是他工作的一部分,他气愤的对太保说:我不要求你们像平安或者 PICC 一样快,但是你们也不能比永安还慢吧?我听到这个笑话,不由也颤着身子冷笑两声。
7 月即将到来,对于那场七月之变我很期待,远看着群狼暗斗,我在心里告诉自己,如果 7 月过去我还是现在的我—– 现在这个为自己最基本的利益在为之努力的代理,那么就足矣。告别外部代理,也是开始自己……
做一次出头的鸟没什么不好,死也凌冽,生也滋润,明天我捎人就去超市领回仅靠我一人的力量是完全搬运不走的福利,它包括伊利牛奶一箱,黑珍珠米一袋,威露士洗手液两瓶,彩虹杀虫剂一罐,清扬洗发水一瓶,洁柔抽纸一提,力士沐浴露一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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