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坐。隐喻。极端。失神。我们都是心带疲倦的惆怅过客。
秒针。白雪。消褪。记忆。时间在车流间如河如水地穿梭。
落泪。宴席。白垩。执迷。蓦然回首后记花开花落知多少。
原谅。忘却。凛冽。梦魇。天色将暮,梦断谢桥万事皆休。
洪涛。聚散。来世。暗香。他,是被遗忘在旧时光里的人。
— 题记
梦被稀释了,我们就不会再有莫名而来的失意与不知所措的黯然神伤。
淡烟软月,风动梨花,对于一些无力改变的现状,我们总想要寄情于来世,期待来世只看得见花开,看不见花落。
岂知花开花落是万物之律,即使斗转星移河水干涸了,它也不会以人的意志为转移,方知,凡心所向皆是虚妄,唯有从幻觉的罅隙中走出,才能看得见一片澄澈通透的世界。
人过一生,就像是在过一条河,我们都是站在此岸等待渡河之人。
既然所有的初衷都仅仅只是为了渡河,那么又何必去过多的在意渡河的方式,即使相思牵绊使你无法自持,纵身跳下水去让河面惊起两秒的波浪,两面之后,河面又将继续归于平静。
谁还会记得那些波光粼粼的湖面,留在记忆里的断瓦残垣,浮游于指尖以上,回忆以下的余温,还是一场海上烟花散尽后的情谊皆空。
今天下午有一名陌生的女子,她对我说她依旧忘不了那个男人,他的柔情他的拙劣或是他的薄情寡义,这些她都忘却不了。
我说,你始终无法忘记的,其实不是他这个人的本身,而是你们在一起的时候他对你许下的诺言,承诺的永远。
此去经年,物是人非事事休,事到如今舍不得放不开万般无奈也唯有独自饮恨。
你始终不愿意放弃自己对爱情的千寻,不愿意成为在渡河之前便擦身而过的遗憾,你说你不愿意寄希望于下世来寻回前世今生的夙愿。
但是我说,亲爱的,如果你们的感情已然走向穷途末路,那么就用爱情来相互遗忘吧。
感情用来摧毁了童话堡垒,忠诚背叛了滔滔流年,滴水穿石,千帆过尽,谁还会记得谁的笑魇?
或许因为我们开始相信轮回,于是嘴角扬起的弧度有了微妙的变化。
短暂的生命被我们无限的放大,进入下一场轮回。
于是,今生难解的夙愿,今生未能达成的念想,全部被自动带入下一个次生命里。
可是,三生三世又如何,盛开衰谢,万物凋零,你岂止那悲欢离合是谁也幸免不了的轮回之道。
前世之前,你我无牵无挂,今生今世,你我亦无亏无欠,来生来世,我们再续前世因缘。
其实你我都明了,初遇时的心花无涯,带到离别之际面对眼前的洪荒起落,谁还能说万水千山只要眉目相映,便能厮守一生这样的话。
这样的话只能说给听得懂的人去听,一生能邂逅几次千卷与共,翻云覆雨的手,轻轻摹刻下一个安静的墨点,它肆意的滋长。
于再生以后,于死亡之前。
我是一个固执且一意孤行的男子。
做一件事情之前从未经过深思熟虑的思考,只要是符合自己喜好的,也无须反复踌躇这件事是不是自己该做的,对于亲朋好友的劝说或是冷静疏导,只会让我更加逆其道而行之。
这是属于我们青春的通病,我们都曾经是这样叛逆的孩子,之后思绪归于平静,抛开周围的目光与舆论呆坐在沙发上保持一个沉默不语的姿势,不曾向谁吐露过自己的心中所想。
水瓶座的男子在这一点上愈加表现的骨骼分明,
他们时常显得沉默,寡言少语,但是他们的眼睛却是通透无比,水瓶座长时间的敏感压抑会让他们拒绝一切温暖,而天性的多疑让他们对外界多了一层厚厚的隔膜。
于己而言,唯有自己才是最值得去相信的,任谁也无法冲破他们心中那层厚厚的围墙。
偶尔翻看以前留下的印迹,前年圣诞节<铃儿响叮当>主题联欢会,演员在台上载歌载舞,台下的欢呼雀跃声一浪高过一浪,时间瞬间回溯到两年前,前年的这个时候我应该离开了武汉,
现在算算已有整整两年的时间,你中途放假回来过一次,而后就再也没有回来。
在我记忆中,你的家乡永远都是山高水长,最最令我怀念的却是和你在一起的人和事。
阳台上摆置了许多格式盆栽,到了夏至之日,便争先恐后的开出大朵大朵的红花,西边投影进来的落日余晖均匀的覆盖在花瓣上,好似一首呼唤生命的歌。
在昏暗的光线里此起彼伏,浮动如影。
夏天了,孩子们的欢声笑语成了这个夏季里最清凉的风,穿过一条条走道,越过一条条小巷。
又仿佛是通过一个万花筒看里面的暖彩渐变,然后将这些片段,这些景象一点点的镶嵌在心底。
无法放弃的东西很多,一如我么无法放弃微薄的生命里短暂的希望,即使那仅仅只是昙花一现的娇纵。
情似琥珀,泪被反锁。
灵魂深处的美丽,以一种骄傲冷艳的方式,竞相绽放。
弦音未落,曲已成双。
当生命中没有了海市蜃楼,便失去了一切虚构幻想的契机。
寒风吹不过万里沙丘,在天地洪荒的尽头,是谁在等待异地的烟火,是谁等待那个遥远的我,又是哪双未知的手牵引我走出千年的一组慢镜头。
我们的臆想总是会超越实际本身,视身边的她为前世失散的爱人,于是我们愿意包容,谅解,退让,原谅,哪怕是成全。
以此来交换彼此今生的婚姻圆满,歇斯底里愿意不愿意我们都必须学会忍耐和牺牲,即使这看起来似乎有些残忍。
但是谁又不会以为手里握着的那一点爱是女娲补天时遗留下来的精华,哪怕倾尽所有也要保留住指缝间陈列的一点甜美幻象。
因为寂寞太冷所以虚构出来的温暖,真的能够撑到天亮吗。
恋爱的最初的眼波流转,不离不弃,长相厮守到了最后还能够留在你身边的人,只需用一只手就能数得清。
所以,并不是我们不懂得自省与自持,只是那种幻想几经麻醉我们的身心。
我们沉浸在愉悦中就像双脚迈进一片沼泽地,朝华抽身离去,你又能从中看得见几分珍贵。
然后爱情变得喜怒无常,短暂的欢愉过后,前进或是转弯,无非是在一座迷宫里打转。
自己被遗忘在两个人的回忆里,一边自省,一边收拾残局。
像一个孤军奋战的将士。
你说洁癖是不是一种病呢,虽然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子,但是她至始至终无法接受两个人的爱情中,有任何的旁骛参杂其间。
多了一些缺点跟瑕疵的爱,就永远不是最纯粹的感情。
这也是她最不忍心看到的遗憾。
不喜欢化妆,不论是出去上课或是安静的待在家中,她都喜欢保持着一张素面朝天的脸。
偶尔去拜访几位知己好友,或者是盛情难却不得不稍点淡妆,否则就被视作是不礼貌亦或是对他人的不尊重。
重重的粉末堆积在脸上,皮肤开始艰难的呼吸,我感到一种极其的不自在,虽然上一点熏妆后,整个人都会看起来流光溢彩许多。
回到家中,用了很多卸妆油,然后继续素面朝天。
记得前段时间表演系的很多朋友都跑去隆鼻割双眼皮,甚至甘心忍受一切痛苦去做各种美容手术。
我听室友们深夜了还一直在谈论这些女生谈论的话题,乐此不疲,似乎某种冲动正在身体里蠢蠢欲动。
不禁为他们的亦步亦趋和人云亦云感受悲哀,暗笑其俗。
我们不会轻易的谈论死亡, 面对死亡, 我们能做的仅仅只是怀着一种对生命的敬畏之心,走完好有生之年。
人们常用昙花一现这个词来暗喻世间美好的东西,仿佛这这世上所有灿若桃花的情怀都注定要稍纵即逝。
还未来得及把玩它便支离破碎。
然,花谢花开,带到下一个轮回中,他将再次获得大自然的垂爱与光华。
红尘滚滚,因果并续,这是一件极其庄重的事。
业缘流转,生前的是非善恶都将已死亡作为旧的终结。
想到这里,便少了几分孩童时看待死亡的轻率与玩世不恭,总以为他是与我相隔十万八千里的事。
穷其一生,发现这只是一已场我们的自以为,我们在一开始
偶然发现那层躯壳外面的世界竟是如此浩瀚与深邃,于是终于狠下心来要冲破这场束缚把自己放置于一种更为广博的结构中去。
那里,有着对自己,对生命,以及对事态万千的一种更为深思熟虑的理解。
但是,假如你从一开始就是在海洋上漫无目的的顺风漂泊,还是请你三思而后行为甚,如果没有清醒的意识导航,这茫茫宇宙里满是看不清的陷进,满是冲不破的阴影。你只是从一座迷雾森林逃出后继而进入下一片沼泽之地。
记忆是从老唱机里舒缓流出的调子,并在岁华的悠长流逝中日积月累,最后终于显现出一颗颗老年斑。
有着日夜交错的映衬,也有着令心境能够百转千回的质地。
即使年代走远了,他也饱含着一种无法磨灭的娇贵与脆弱,并顺着大脑的神经脉络以平方厘米的大小一块一块的刻进记忆,深入骨髓。
他也不是一场虚空的幻想,亦不同于飘落在湖面上的一纸落叶,随着顺水秋波而逝。
他理应经历过时间的打磨,并最终于彼此的理解达成一致的真实的文字记录。
更不会因为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风雨而船沉海底,无从寻觅。
谁还在唱明月路照惜花人, 要知道离开亦或死去,都是时间安置在我们身体里的毒瘤,你不知道它会在什么时候忽然夺走你的一切,让我们从此变得一贫如洗。
十二念为一瞬,二十瞬为一弹指。而良辰美景的虚设,往往就是弹指一瞬间。一瞬间的情如落花,一瞬间的春光满地。
情似琥珀,泪被反锁。
生死如河,悍然相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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